卫生间的门关着,里面水声哗哗,容恒敲了敲门,喊了一声:哥,我来看你了,你怎么样啊?没事吧? 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 我没有时间。乔唯一说,我还要上课呢。 谁要你留下?容隽瞪了他一眼,说,我爸不在,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,你赶紧走。 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,很快又回过头来,继续蹭着她的脸,低低开口道:老婆,你就原谅我吧,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,你摸摸我的心,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,乔唯一微微一愣,耳根发热地咬牙道:谁是你老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