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人会犯糊涂，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，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，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，现在觉得没意思了，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 顾倾尔听了，正犹豫着该怎么处理，手机忽然响了一声。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，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，可是事已至此，她却做不到。 发现自己脑海中一片空白，她就反复回读，一字一句，直到清晰领会到那句话的完整意思，才又继续往下读。 栾斌没有打扰她，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，便又默默走开了。 也不知过了多久，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：顾小姐？ 她吃得很慢，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，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。 唔，不是。傅城予说，三更半夜不行，得睡觉。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，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，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