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 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 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 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,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。 只是她吹完头发,看了会儿书,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,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。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,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,忍不住咬了咬唇道:你怎么样啊?疼不疼?